身边的哑巴碰了一下,赵大际才反应过来:“哦,当官啊,也不是不可以,那怎么不去考官员,反而来双极宗了呢?”
王官说道:“那便有很多原因了,当官不是好当的,现在天下很乱,当官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都能管了,再说当官的也是一辈一辈家传,我也没有钱势,真的想做官恐怕也是难上加难,加上我们镇上的大老赵让我来,我便来了。”
赵大际笑意更浓:“你们镇上也有大老赵?”
当下,王官便把镇上的事儿都告诉了赵大际。
一面说,赵大际一面细听,待听到王官把电花蛇放到二乡老的裤子里,把庄兽医的chūn • yào撒在镇上唯一一口水井里的时候,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连连摇头,又连连点头。
哑巴在一旁看着,像是很久没有见过赵大际如此开怀,也是暗暗吃惊。
就这样,一直说到半夜,赵大际见王官折腾一天,很疲累了,便动手给王官腾出半间房,跟哑巴一起,睡在了西屋。
见王官已经安顿下来,哑巴看着赵大际,一指赵大际,又比划比划王官的身高,又指指王官,再之后就看着王官出神。
赵大际若有所思,呆立半晌,喃喃道:“多思无益,缘浅命薄!”
哑巴愕然。
二人再无他话。
这一夜难得的安详。
……
第二天清晨,赵大际便看见王官早早起来,打水洗脸。
“王官,我带你去炼器阁和藏书阁吧,你是不是还要有东西要领取?”
赵大际问道。
王官一拍脑门,道:“亏得大老赵你提醒,要不我都忘得死死的了!”
赵大际一笑,待几人吃过早饭,便带着王官去往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