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糖心看着自己的手怀疑人生,她毕竟纤瘦,力气再大也大不过男人,往日里跟人搏斗都是凭借技巧和速度,怎么可能一把将他推下去?
林溪岑揉揉惺忪的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悦糖心无言片刻,道:“你自己滚下去了,我拦不住。”
林溪岑:“你当我是傻子?”
悦糖心:“这是事实,不信事实,你就是傻子。”
林溪岑气笑了:“小糖心,你谋杀亲夫。”
悦糖心不说话了,他凭什么认定前世今生都得在一起?他凭什么就认定自己一定会嫁给他?
见她不高兴,林溪岑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似叹息:“有什么不高兴的,从前嫁给我,我哪里亏待你了?”
“你对我当然不好!每天逼着我学东学西,要死了还得拉我垫背!”
这是她的心结,亦是一直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一堵墙。
林溪岑的神情很难看,他确实后悔不迭。
他想教会她谋生的本事,读了书,在外面便能站稳脚跟,学了武艺,便不会再受人欺负。
当时跳崖分明是假死,但是出了些差错,她昏迷不醒,用西洋的话来说,是植物人,林溪岑一直花钱把她养在医院里,直到后来,季烟生寻了过来。
即便是这种状况,季烟生也要把小糖心从自己身边抢走。
林溪岑很恼火,差点跟他干仗,可季烟生势力太大,似乎跟日本人有很大的关系,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使了温和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