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清秋四人回了黔中大营。
“这鹿悠然看来还是有些手段的,让我们打头阵,她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半月两面都应付早已经精疲力竭了。那还有精神向前打头阵?”回到黔中大营,杜仲咒骂着。
“蔺公可有什么好的计谋?”清秋拍了拍杜仲肩膀示意稍安勿躁,后问着蔺乔。
蔺乔笑了笑,说道:“殿下如此说便是有了计策了,臣愿闻其详。”
清秋走到地图前指着道:“郢都在锦官城以北地区,鹿悠然大军在南诏以南,而这两个地方其实是相连的,我们黔中的地方是错开他们偏东的。”
“殿下是想说,我们其实完全可以避开他们?”蔺乔似懂非懂的道。
清秋指着地图上郢都和南诏之间的地方说着:
“之前因为抵抗鹿悠然叛军,又为了能有个缓冲,所以我们把兵集结在黔郡。但郢都和南诏之间走水路是直接相通的,之前我们给堵住了,现在可以放开了。”
蔺乔看着地图反应过来:
“我们可以让他们两股势力去碰撞,我们纵观一旁。我们的兵力是目前最少的,所以他们都想着先来打我们。而之前我们为了保证他们不会从水路自西包抄过来,一直不放开水路,现在是时候了。”
“是了,如今打开水路,两边都会知道的,我就不相信两边都不会主动进攻。倘若真的不动,我们便可趁着水路逃去川西,哪里地势高,只要我们先去,定会是易守难攻的。”
“对啊,我们如今假意与鹿悠然谈合,她又让我们为先锋。我们此时打开水路,在她眼里只会是为了保存最后一点实力的小心思。她绝不会怀疑我们合作的诚意。况且说不定他们中有着想摆脱控制而又苦于找不到突破点地方的宗亲,恰巧我们给他们。”蔺乔分析出来后,如同豁然开朗。
“殿下真是用兵如神,某佩服。”蔺乔躬身向清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