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曜不想搭理他的狡辩，给荆凌使了个眼色，没有什么比证据再走一波来的更加直接明了的。
众人看着荆凌同荆随刚才那般，相同的操作，取出那一摞的证据的时候，再复杂的心情都突然被冲淡了一些。
北新帝却不相信他真的查到了他自认为完全隐秘的安排，拿到了证据，快步走下一把夺过了那些老臣手中的所谓证词，快速浏览了其中一些内容，然后就像是打破了他最后的防线般，让他瞬间有些疯狂，两手用力将那些纸张撕了个粉碎：“假的，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他情绪激动的对着面前的人说着，最后一句的时候突然拔高了音调，神情激愤的看向墨无曜大声吼着。
但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却告诉他，虽然只是看到了一小部分，但他知道这是真的。
他完了，真的完了……
“哦，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吧。”墨无曜毫不在意的点头应声，但话风一转，很是好心的询问：“不过，本王还有一份，嗯，跟刚刚你毁了的那份一样的证词，要不要找来再确认一次？”
众人……
狗还是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