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什么意思?”李信问。
“怎么想从你这听点真的东西那么费劲呢。”赵虎威无奈摇了摇头,“我们既是经过了调查,对这事也知道了十有bā • jiǔ了,说点真的吧。”他诚恳发问。
“我并不知大人所言是合意。”李信固执说。
“你为什么想要带回那死者的遗体?”赵虎威叹了口气改口问道。
“因为我爱她。”李信突然做作地挺起了胸膛,“我希望叶千真大人能对此付出代价。”
“把你嘴里的大人两字放放再说吧。”赵虎威平静道,“你是个赌徒,并且是个陷进去的赌徒。”
“大人什么意思?”李信愣住,“我可不是那种人,我那的父老乡亲可以作证的。”
“确实。”赵虎威点了点头,“一开始我以为你说了假的地址是怕你家边上的人说什么,现在想你或许是希望他们说什么。你伪装得很好,起码在你住的地方周围是这样的,人们都觉你是个不沾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人。”
“我本就是。”李信道。
“还没轮到你说话呢。”赵虎威教他闭上了嘴,继续道,“从这里是看不出来,人们觉得你是个忙于工作的人,但是我们差人去你在的学堂问了,在大家认为你忙于工作的某些时间段里,你并不在学堂。”
“巧的是,在这些时间段里,叶家赌场那边的老顾客们,很经常会看见你出没。当然你还经过了点小伪装,但影响不了什么。”赵虎威说,“虽然有些东西没被记在账本上,不过和你一桌的赌客们记着呢。”
“我没有我不是。”李信辩解道。
“这些东西都是小事啦。”赵虎威笑了笑,“账本上记得是假名,后面也都被填上了。两相核对后我们发现这些钱被填上的时间数量和叶千真的支出是一样的哦。可第一次却是被记着呢,阁下的名字和借条。叶千真他没有修改账本的权力。”
“如果是那样又如何。”李信手指不自觉越来越快地敲打,“我帮了叶千真大人一些忙,暗地里帮助教导他诗词歌赋。”
“帮得好啊。”赵虎威情不自禁鼓起了掌,“这种事情竟然不敢摆上台面做吗?要暗地里教。”
“叶千真大人不愿声张。”李信道。
“希望这不是你在这点时间里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赵虎威笑了笑,看了眼在边上负责记录的书生,“不知道那边的审问会得出什么结果,是不是和你说的一样。”
叶休文瞧见了李信忽浑身僵直,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