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中瑞明白高昂的意思，但还是很无奈的说道：“我也不希望，但世事就是如此，往往你越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就越要发生。”
高昂知道叶中瑞所言乃是残酷的现实，唯有暗自一叹，略略犹豫后，还是问出那个他很想问的问题：“叶兄，你可知道，当初是谁最先提出用大型空中法舟执行反攻计划的？谁最踊跃支持？”
成风路回到鹿鸣城城政殿之时，这个反攻计划其实已经定了，所以成风路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在给高昂那片玉简之中自然也就没有明说。
但高昂作为一个疑心很重的疑似重度精神病患者，对这些事情一向非常敏感，必须要问个清楚，这也是他找叶中瑞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然了，这个问题很有点阴谋论的意味，不好问，所以他才有点犹豫。
叶中瑞也被问得愣住了，好一会才缓缓的问道：“高兄，你觉得其中有问题？”
高昂也不隐瞒自己的疑心，如实倒出：“是的，我觉得其中可能有问题。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人提出这种计划，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种计划对魇妖根本没用，怎么这次又突然提了出来？”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谁会提出这种计划，谁又会大力支持，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
叶中瑞听了高昂的话，不由得一阵苦笑：“高兄，如果我不是确定你一心一意的抗魇，如果你一开始就问我这个问题，我理都不想理你。但现在，经你这么一问，我才发现你这个问题的确需要好好想想。”
旋即略一回忆，然后就低声说道：“是赵家的代表、赵家家主的堂弟、二房长老赵繁垠最先提出，然后，荣家、宝盛昌、聚宝隆、奇川城柳家，还有元一城大商盟恒通泰、义合丰等踊跃支持。”
“而三大城的城主都不表示反对，这样一来，反攻计划就基本定了下来，虽然成风路前辈回来之后和几个中小家族的代表极力反对，但也无济于事。”
“赵家最先提出？荣家、柳家和那些大商盟都踊跃支持？”高昂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却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因为他只是有些疑心而已，不能因为疑心就随便想象甚至构陷。
叶中瑞对高昂没有随意猜测感到很满意，微微一笑，说道：“高兄，也许是他们心急抗魇之事，所以才热心了一些，并没有其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