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摔下来后顺着惯性滚出去老远,直到撞到一块石头后才将将停下,就连那两把“二十响”都脱了手,跟着摔出去老远。
这一下摔得够惨,戴平安缓了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脑袋里头转着筋的疼;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看不清东西;
两边的耳朵就像触动了警报般一直鸣叫着;
嘴里,鼻子里,不停的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
两把“二十响”就掉在不远处,但他却连抬手的力气,更别提翻身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症状终于缓解了一些,正当他要起来的时候,一只脚跺在他的胸口,又他踩回了地上。
“哇!”
一口黑血喷出,同时,黑洞洞的枪口也指在他的眼前。
“你是谁?刚刚是不是你开的火车!”原来是一名幸存下来的焦煤厂护卫。
戴平安朝他的身后望去,铁轨两边七零八落,都是在火车脱轨前跳下来的护卫。巨大的惯性下,每个人都受了不少的伤,如今踩在他胸口的这位,还能拿枪指着他,看来算是十分走运的。
见戴平安没回答,对方抬起腿又剁了一脚,结果又是一口黑血喷出来。
这下舒服多了。
“说话,你到底是……”
“呯!”
护卫捂着肚子退了下去,戴平安抓着连发步枪的枪管,挣扎着站了起来,同时顺手把斯科菲尔德左轮顶在了对方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