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没日没夜的严刑逼供,几人嘴皮子依然硬得很,这让李裴然顿觉有些棘手,但他并不急着这么快问出来。
这几天郑王爷派了不少的人来救人,显然狗急跳墙了,其中不乏江湖高手知名大盗,甚至有几个李裴然能叫上名字来的江湖人士,这些一一被他挡下,原数返还回去。
最后一天,李裴然吩咐御林军堵在牢狱外,自己则加紧讯问犯人,御林军一出,饶是郑王爷也没办法,只能气急败坏看着李裴然各种作妖。
“说不说!”李裴然冷笑,随手拿起一旁的鞭子,对着被挂在架子上的郑掌事来了几鞭子,即便遭受皮肉之苦,郑掌事依然抿唇不语。
不知郑王是如何教导下人的,手底下的人嘴皮子一个比一个硬,一个比一个衷心,迫于无奈,李裴然甚至拿郑大威胁郑管事,岂料他纹丝未动,依旧坚守着主子的吩咐,可谓忠心。
三天的时间很快到了,当日清晨,李裴然阴沉着脸看向几人,郑管事对此依旧报以得意的笑意,毕竟他心下很清楚,只要他不承认,饶是皇帝也奈何不了他们。
直到面临皇宫公审,白露才真正有了几分不安,万一她失败了,她面临的惩罚又是什么?
名堂大殿之上,皇帝轻咳一声,惊堂木一拍,此案正式开堂,众人面面相觑:“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
郑管事长袍一掀,率先走出来,见父亲甘愿成为出头鸟,原本有些畏缩的郑大瞬时不害怕了,亦跟着他走出来:“禀皇上,草民有冤要诉!”
并不想让他们发言,但皇帝并未出言阻止,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不阻止也不禁止。
“没有确切的证据,还不能贸然判定草民便是有罪的,烧烤事件如何,草民可以受冤枉,但殿下却是清清白白的!不能因为草民是郑王府的郑管事,便断定此事是郑王殿下指使所为!”
实在忍受不了这番欲盖弥彰的发言,白露率先拍案而起,怒斥道:“那你的意思是便是我的错了,我又做错了什么?王小姐已经承认了是她先对我大打出手的,且不说我在大理寺受了多少委屈,光是我哥受的皮肉之苦,你来替他受?”
“但这也并不能证明是郑王所为,草民认为郑王殿下起码是清白的,这罪,草民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