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枕月摇了摇头,说:“非也,人过留名,风过留声,做任何事情,都会留下痕迹的。”
唐醉影嘴角扯了一下,说:“花枕月,用词不太对。”
花枕月回了他一句:“这些细枝末节不必在意,任无忧回来了,躺了这一天,也该做点正经事。”
任无忧去得快,会的也快,一直走到两人面前,方才停下,说:“无虑已经回去,叫人去请了大夫开药,暂时是没事了。”
花枕月点点头,同时站了起来,说:“小郡主既然没事,那就开始做我们的事情。”
任无忧问:“做什么事情?”
一阵风过,一朵桂花落下起来,飘在花枕月的手心,花枕月屈指握住,说:“锁魂铸恶灵,抽魂锻灵器,邪珠戏妖气,这桩桩件件,随随便便抽出来一件都该是落无间地狱的罪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唐醉影问:“那么,花枕月,你准备要怎么做?”
花枕月将目光放到任无忧的身上,说:“我救了皇帝一命,皇帝应该是要见我的吧。”
任无忧忽然被问了一句,继而点头回应,说:“是的,皇帝不但亲自派人来宣纸召你入宫,还送来了数不清的赏赐,我怕打扰到你休息,都放在隔壁的院子里,要去看看吗?”
“不必。”花枕月一抬手,说:“那些东西于我无用,宫里再有人来,你与他说,我已经醒过来,要进宫面圣谢恩。”
任无忧愣了一下,说:“你要进宫,你不是不想要见皇帝的吗?”
花枕月的目光放在白瓷盘子里的那颗邪珠上面,双眸微眯,说:“拆房子是个力气活,需要更多的人手才行。”
任无忧同唐醉影同时看向对方,花枕月这是想要找几个劳力,来帮她拆房子,而他们也从花枕月的身上感觉到了怒气,花枕月在生气,她从头至尾都在生气,非常的生气,这股怒火,一定要罪恶服诛,方能将这股怒火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