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翘着的二郎腿晃动着,一双有些酒意的眼睛,看着子锡怎么说。
子锡一听,心想,不好!
这事儿麻烦,自己先前又说了听凭他安排,现在倒还不好说什么了。
“我以为,待公文到了再定不迟,万一中间有个什么差池,倒没脸了!”子锡不慌不忙地说。
“迂腐!这个事成与不成,公文不过是张纸。差池?哼!就这么定了!”何松又摆出了一直以来的跋扈做派。
子锡也不好再反驳,心想,这事儿看来他们已经准备多时,摆明了就是奔着冬至宴去的。
不知道哥哥是否已经知道?
也罢,待明日一早,先去问问哥哥再说!
当晚,一顿饭吃得各人各怀心事,草草收场。
次日,子锡说是要去盐场一趟,早早出门去,在外面绕个弯就直接来到子圭府上。
子锡匆匆来到书房,找到子圭,详细说了昨晚之事,。
子圭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冬至宴,按照传统就是文家当家的来办,何家想替子锡争了去,其中深意!不言自明。
子圭说:“难怪!族中许多人家都诸多托词,来与不来也不明言,想来是在观望。更怪的是,文老爷子一向正直,居然也在托病。”
“这……”子锡略想了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