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洁看出文儒人对子锡的畏惧,又调皮起来,也想趁机报一报当众羞辱的仇。
她从子锡身后探出个脑袋,大声说:“大清都亡了,你替谁教训我?”
文儒人一听,气得跳着脚,口中念叨着:“放肆!放肆!”,便又想上前来拉扯。
子锡一看,只好伸手又拦了一下,文儒人一看也就不便再上前来。
这样大庭广众的闹着,着实不好看,子锡出来是为了去盐场处理事务,也不想在此耽搁时间。
他想了想,对文儒人说:“文相公,你是诗书人,她是未出阁的小姐,在这里拉扯实在不雅。这人,先跟我走,可行?”
文儒人哪敢说不行?
既然子锡出面要保,问一句“可行?”也是在给他台阶下,文儒人若不懂,就是自找麻烦。
但毕竟是当着众人的面,文儒人还是郑重其事地说:“文老爷,您教训自然更好!也让这些女人长点记性。”
子锡也不愿再理会他,转身对着婉洁说:“跟我走吧!我送你回文家去。”
“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婉洁眼睛笑得弯弯,像是一轮明月,她多聪明啊?
既然文子锡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说明,他是花了些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