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伤着哪里?重不重?
自己就这么走了,是好是坏也管不到,唉!
想着想着,心生沮丧,两人从相识至今的一切历历在目,如皮影戏一般从眼前闪过……
她并没想过嫁人这件家,并不妨碍想要天天与子锡见面的内心冲动。
今日如果真的走了,自己的父亲还羞辱了子锡一顿,将来何时何日再见到?已是未知。
不行!不愿意。
像是突然想通一样,婉洁心中充满勇气,她不愿意对未来想的太多,只知道现在,她不想离开!
这就够了!
怎么办呢?她坐在轿中,颠簸着灵机一动,轻声与小丫头说了句话,小丫头便走过去吩咐轿夫,在路边停一下。
后面来的问到,小丫头说:“二小姐要方便一下,你们先走,我们随后追上来便上。”
待后面的队伍都走到前面去,小丫头把婉洁从轿中扶下,看四下无人,便往路边的树丛中走去。
“你去外面等着,让轿夫走远些,四处留意着。”婉洁吩咐完,便一个人走进了树林去。
小丫头乖巧地在外面替二小姐站岗,轿夫们远远的坐着抽起烟来,等了好久,一直不见婉洁出来。
焦急地等了好久,轿夫们有些警惕,让小丫头进去看看。
可是,哪里还有人影?
这下可坏了!正急得一塌糊涂,轿夫从轿子中翻出来一封信,那是婉洁刚刚写好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