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着头走了几分钟后，上条当麻忍不住询问道。
他只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氛围。
“别废话，跟着走就行了。”
“”
为什么她老是这句话？
想了想自己家的钢板精，又想了想刚才彪悍到跳电梯井的修女大姐姐，难道修女都是这种奇怪的性格吗？
倒也不能怪他老是搭话。
空旷的楼房里，除了他们走路的哒哒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这种情况下，要是再没有人说说话，会把人逼疯的。
“凡妮”
“别废话，跟着走就行了。”
“”
这一次，上条当麻终于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就算这个修女的脾气再怎么古怪，也不可能连着把这句话说三遍吧？
并且就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失礼了。”
对着凡妮莎的背影道了声歉，上条当麻觉得自己就算是挨了揍，也要试一下。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摸向了对方的背部。
就在他手碰到对方的一瞬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事情便发生了。
他的手居然直接穿透了对方的身体。
凡妮莎的身体，连同她口中还未说出的话，一同化作一阵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上条当麻才意识到，自己跟着走了那么久的凡妮莎，居然只是一个幻像。
“哪里去了？”
“哪里去了？”
另外一边，凡妮莎也有着相同的疑惑。
那名少年明明一直都在她身后跟着，可走着走着，她却发现背后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明明脚步声一直没有消失啊。
这就是她不喜欢和非魔法师一起行动的原因之一。
可她也不能放任对方失踪而坐视不管。
看了看楼梯处，她只好无奈的转过了身，朝着楼下走去。
而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而是放缓了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大概往下走了两层左右，她察觉到自己的身后似乎有着什么声音。
“Kenaz！”
火焰攀附到凡妮莎紧握着十字架的拳头之上，她转过了身，狠狠的击向了后面的人。
可看似强大的一击，却被对方用右手轻而易举就破解掉了。
“是我啊，凡妮莎。”
跟在她身后的，竟然就是已经消失了的上条当麻。
“你刚才去哪里了？”
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手中抽出，凡妮莎皱着眉头询问道。
“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啊，你刚才一直都在自言自语，还忽然向我挥出了拳头，差一点吓死我。”
上条当麻一脸后怕的说道。
是幻术？
凡妮莎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若是幻术的话，为什么这个少年不受影响？
不过想到对方右手的奇异之处后，她很快就释然了。
“跟紧我，这鬼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