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解大手,所以张九言多走了几步,免得到时候味大,影响睡觉。
张九言蹲在那里,正在方便,心里还在想着刘仪宁的事情,沉默不语。
谁想就在这时,边上三四步开外,竟然也是传来声音,淅淅沥沥的,像是在解小手。
张九言顿时一惊,本能的俯低身子,扭头向那声音来源方向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竟然果真是有一人在那里方便。
只见那人睡眼朦胧,嘴里不时打着舌头,昏昏欲睡,对周围的一切茫然不知,更没有发现张九言正在偷偷看他。
合着他还没完全睡醒,再加之他和张九言中间有一些花草遮掩,张九言又是蹲着的,夜色不明之下,这才是没有发现张九言。
张九言稍稍放心,不过紧接着,张九言又是严肃起来。
张九言心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黑灯瞎火,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敢怠慢,张九言悄无声息,等到那人撒完尿后,张九言随便抓了一把草,一抹完事,而后悄悄跟了上去。
跟着他没走一会,张九言竟然是见他进入了一个简易的营地。
营地没有寨墙树干围挡,只有那一地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睡觉,
营地中间倒是有一个帐篷,看样子应该是他们头领住的地方。
张九言一阵纳闷,心说这些人是谁啊?
没穿官军的鸳鸯战袄,那一定不是官军,也没穿比较统一的家丁衣裳,那也就一定不是大户乡绅的护卫。
乱七八糟的,更不可能是走镖的。
排除了这几种可能,那他们就只能是土匪强盗了。
这就奇怪了,他们是哪一拨的人?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