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子宾不由得是有些火气上来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时候要是自己走了,那可就把张九言彻底得罪死了,
以后恐怕自己不但是升迁无望,就连如今的县尊之位,也许都要保不住。
想明白其中关节,晏子宾也是没了脾气,亲自去给张九言找草纸。
堂堂县尊,向人打听草纸,你说这多尴尬。
一脸羞红,宴子宾给张九言找来草纸。
到了茅房外面,宴子宾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扑来,原来张九言还真就解起了大手。
你说这茅房还真是不能待,本来张九言只是解小手,哪知道站着站着就忍不住解大手,这真是没法说。
不过多亏有晏子宾在,要不然,这时候张九言还真就尴尬了。
晏子宾捏着鼻子,把草纸给张九言递进去。
张九言隔着门板,接过,但随即装作一脸可惜,说道:“哎呀,可惜了,可惜了,没拿住,要不还是麻烦大人再跑一趟。”
“啊,”
晏子宾惊叫一声,冲进去踢死张九言的心都有。
但如今张九言正是杨鹤跟前的红人,他也没这个胆量。
宴子宾只得是强忍着了。
没奈何,宴子宾又是去给张九言找草纸。
等到晏子宾好不容易又给张九言找来草纸,只见张九言已经是从茅房里出来,正蹲在一个水桶边上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