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沈蓉蓉道:“最紧要的是,她也姓沈。嗳,大姐你说,京城的沈家,和咱们家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真的没有。”
沈姣姣道:“咱们家在临安,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据说几朝之前就有了,如何能和京城的沈家有关系呢?”
她也不希望有关系。
万一那个沈贵妃想不开为了固宠,从哪儿找个“妹妹”进宫去怎么办?
“可我听说…”沈姣姣想到沈贵妃,倒是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道:“我听说,沈贵妃现在也在京城的女学里头授课呢,你怎么不崇拜她?”
“啧。”沈蓉蓉道:“我讨厌她。”
“沈家出了事情,哥哥战死沙场,姐姐身为嫡后为大周呕心沥血。她还能厚着脸皮贴上去横插一脚当了贵妃。我若在京城,她的课我一定泼她一脸的黑狗血,看看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沈幼清想起,沈黛入宫给她请安时,聊到女学的事儿了。
沈黛当时也想去女学来着,只不过被沈幼清拒绝了。她身份特殊,加之女学的东西,沈黛自己早都学过了。
去那儿固然能结交不少京城贵女,但却还不如做有意义的事情。
沈幼清那时就跟她说,不如巩固自己的学识,将来去授课也好。
沈黛当时满眼的灵光,便问道:“大姐想去授课吗?”
“自然是想的。”沈幼清彼时回答道:“只是我学问还不够,不能授课。但若是往后有花道茶道,亦或是礼仪方面的课程,我倒是能去的。”
“沈贵妃在授什么课?”沈幼清想起从前,忍不住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来。
沈蓉蓉一想,道:“似乎是花道,茶道,还有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