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着衣华贵,众星拱月的舞勺之年的公子,不知何故命人围堵她。
原身平日鲜少有机会外出,生人拢共没见过几个,哪经过这种阵势,拉着红群惊慌失措奔回住所。
哭闹不休,央求姜氏回府。
姜氏拧不过,领着一行人打道回府,途中大雨滂沱,众人淋成了落汤鸡。
原身淋了雨噩梦连连,当晚发起高热,才有了她的到来。
知府大公子是个被宠捧坏了的熊孩子,来苏府求娶指不定是一时兴起。
知府府衙,知府老爷周炳山:“你当真要求娶苏家六小姐?”
他这大儿子,东一出西一出,今儿一出明儿一出,整日胡闹惯了的。
如今竟闹着要订下婚事,真真令人头疼。
周炳山皱着眉头,捋下巴的美须。
苏六小姐,府衙主簿苏水道六孙女。少年出名,苏承厚,苏解元家唯一嫡女。
配他家大儿子,家室门楣天壤之别,自然相配不起。
奈何这小子死犟的脾性。
周炳山的头更疼了。
罢了罢了,高嫁低娶,定下婚事,说不准能让这小子收心些许,少去招猫逗狗,正经做点事,他也算对得起亡妻。
周大公子周经听到问话,头也不抬摆弄山水折扇,一张一合玩的不亦乐乎。
他爹问话,轻“嗯”了声,算作回应。
周炳山看他这副德行,气不打一处来,心知无法,强耐着脾性,仔细分析,“苏家有两位举人,勉强算进书香门第,苏承梁料理庶物天赋尚可,家境还算殷实。苏六小姐的父亲苏承厚,十六岁中了解元,在此地也有过少年天才的名头。但你别忘了,这么多年他未能更进一步,苏家后辈子弟也未再出现惊才绝艳的读书人才,将来,苏家在仕途上对你帮助寥寥!”
周经听他爹说那许多话,早不耐烦了,皱着眉头,不客气道:“那有什么打紧,我又不准备走科举取仕一途,你,包括外家对我都无甚帮助。”
不厌其烦,折腾那把山水扇子。
回忆起不愉快的往事,撇他爹一眼,语气不善道:“两年前,若不是你强行阻拦,野战大营少将军的位置,早早便该有我一个!”
这狂妄至极的话另周炳山半晌无言。
这小子两年前才不过十二岁多点,野战营招丁,朝廷贴告示广宣与众,这小子蠢蠢欲动。
周家在京城文官体系影响不小,可在军中无甚势力,两年想爬上去当将军,做梦更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