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妉华知道系统01开始把她当成从哪个世界误入虚空的游魂，后来把她当成了广浩真仙一样的存在，她没多解释。
做为一方之天道的她最有发言权，真不是舍弃了情跟欲等人的天性就是神了的。
她勾连过的天道都有着不同的个性，这方世界的天道就是个小暴脾气。
可以说这些个性相当于人的天性。
天道有着自己的个性，所以每个世界都是独特的。想修成神的广浩之流却想把天性给舍弃了。
这算是行业壁垒？
妉华没去过仙界，不能说仙人的做法不对，或许从人修炼成神必须这样做才行呢。
嗯，她跟仙人也有行业壁垒。
“哦。”系统01见宿主又变回了不爱说的样子，没有再问了。
“01，你去郑家走一趟，厉家杜家都要去看看，多监视一下郑姿月跟杜弘晨。”
厉强这样冲动型的好处理，防备的是郑姿月这类心狠手辣的跟杜弘晨这类表里不一的。
“看我的吧，我非把他们的秘密都给查出来不可。”有事可干了，系统01急哈哈的飞走了。
妉华开车路过一片商业区时，看到一家上了规模的婚纱店正在举办活动。
婚纱店占地不小，店前有很大一块空地，店家在空地上搭起了个露天秀台，上面有穿着婚纱的模特在做着婚纱展示。
秀台下的数排椅子上坐满了人，周边也有不少站着的，挺热闹的。
妉华想起了一件事，把车开了过去，在婚纱店侧面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