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妉华来说,宗师的身体抗打,让她打的很过瘾。
两个宗师想要她的命,她先打他们一顿算是轻的。
就两个人身上背着的重重的血债,她打死他们都行。
但其他人是看不到两人身上背着的血债的,只会看到她这个妖当众打死了人。
普通人不会认识郎宗,而认识了志道人的就多了,了志道人是梧山道观的老观主,有一定的名气,在普通人的眼里,他是个有本事的道士。
不过,她有件想做的事,只看一会跟天道勾通的顺不顺畅了,如果顺畅了,她会当场让两人受到该有的惩罚。
“大王,坐。”
穆斐十机灵地搬来一把座椅,放到了妉华身后。
妉华坐下了。
穆斐十则去捡起了志的剑拿在手里,又从道童身上招来了剑鞘,插好剑,手持着剑柄站到了当起了个守卫大将。
道童也不敢吭声,缩在一角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妉华不知穆斐十又想演哪出,瞧了眼她没瞧出来,也没问。
妉华望着挂着两个宗师,说道,“我有话问你们,都老实答。”
她想让两人清醒着挨打,两人就不可能有半点晕过去的迹象。
这会两人闭着眼,是太羞怒了,羞耻的程度还在怒之上。
他们都有神识,已经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况,是被衣领挂在了檐角上。
他们从没这么痛恨为什么要穿法衣,这样挂着都扯不坏。
自两人成为宗师后,在哪不是被人捧着敬着,也没人敢挑衅他们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