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二魁给我下药不成,又让何贞娘过来毒害我,只打断你一条腿
便宜你了。下回再给我下药,我打断你两条腿。”妉华的脚在陈文禄的前胸蹍了几蹍,疼的陈文禄大叫不止。
陈文禄开始时是求饶,后来见求饶没用,索性撕破脸,骂了一场,“……你打了我,我决不会让你好过。你打了我爹他们,被你逃了过去,我要去告你,看县尊是信你还是信我。”
妉华先让陈文禄不好过了,按着再揍了他一顿,“如果你想守孝三年,那就去告。”
父母任何一方死了,儿子都要守孝三年,陈文禄不敢赌妉华敢不敢弄死他的爹娘,毕竟他爹娘是怎么对待宋月柔的,他一清二楚。
他闭嘴了。
她没往陈文禄脸上打,也没再伤着他的骨头,就只一个原则,怎么疼怎么揍。
陈文禄最后疼的晕了过去。
妉华没忘了把一团原主的怨气放在陈文禄身上。
她把陈文禄拖出了树林,扔到了大路正中。
这条大路通往县城,不时有行人经过,会有人发现他。
死了怎么行,死了就不知道疼了。
妉华数了数手里的银子,有四五两,不知道陈文禄带这么多的银子在身上干嘛。
陈文禄占个与她是夫妻的名,他的钱自然就是她的。
妉华拿着银子扬长而去。
她没有直接回嵬山村。陈家已经有三个人断腿了,加上都知道她一身大力气了,已有人心里嘀咕上了陈家三人的腿断的事。
陈文禄腿断的事传出来,不用陈文禄告她,就会有人怀疑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