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摄政王府,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件工具,一把称手的刀。
工具,是不会疼的。
这些年来,从未有人关心她,对她说心疼。
即便生养她的爹娘也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他们只关心她能不能卖一个好价钱。
沈沉鱼吓了一跳,慌忙给她擦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朔月哽咽摇头,“我不疼。”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不疼呢?”
是啊,怎么可能不疼,她只是忘了疼,而不是感受不到疼痛。
经小姐提醒,她才想了起来。
她也是人,活生生的人。
沈沉鱼动作更加轻柔,“虽然很疼,但是你也要忍一忍,我得把衣服脱下来,才能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