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过后不应该更严重。
“当然擦过。”
叶婉婉狡辩。
时珵冷笑中带着讥讽,“只是把药倒在上面,黏糊糊的马上就擦掉了?”
他怎么知道?
叶婉婉眸中划过一抹心虚,但绝不低头,“怎么擦是我的事,要你管?”
他是管不了,而且受苦的又不是自己。
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老佣人。
“林先生说今天天色已晚,容许你们再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一早马上离开。”
这个消息让他们有了一点点的喜悦。
但是等到第二天,一记冷水从头顶泼下,凉到骨子里。
“林先生只有两天时间在家,一早他就带着夫人走了。”
“去哪里?”
叶婉婉抱着侥幸问。
“去美国了。”
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叶婉婉顿时僵在原地,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眸此时黯淡无光。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