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聂天愣了一下，旋即看向那灰袍老者，察觉到对方的实力竟然是天帝九重，不由得目光一颤。
此老者的实力接近巅峰，足以和秦长奇银孤峰这样的强者比肩！
“鹿老！”东方杰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灰袍老者，眼中闪烁一抹欣喜。
“少主，你没事吧？”鹿放翁神识从东方杰身上掠过，确定后者没事，这才放心不少。
他本是奉命保护东方杰的人，只是觉得在神寒城，东方杰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就临时走开，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居然出事了。
如果东方杰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鹿放翁也要跟着倒霉。
“小子，你是什么人？”鹿放翁目光一沉，看向聂天，冷冷开口。
“你有必要知道吗？”聂天冷冷回应，眼神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是非常平静。
“嗯？”鹿放翁愣了一下，随即察觉到聂天的实力，眼神更是一沉，显然没想到聂天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竟然达到天帝七重，似乎剑道境界也高的可怕。
看聂天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似乎比东方杰还小上几岁，如此天赋，实在骇人。
“你是莫千钧大人的弟子还是九千盛大人的弟子？”鹿放翁非常沉稳，并没有动手，而是问道。
他已经听说了，半个多月之前，莫千钧和九千盛出现在天荒城，而聂天又是一名剑者，所以他猜测，聂天是两人的弟子。
如果聂天身后没有强硬的后台，又怎么可能敢对东方杰下手。
莫千钧和九千盛虽然不是九帝，但其实力丝毫不必九帝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