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经理不要见怪。”常昊腆着脸说,“我爸爸去世以后,我弟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现在的智商大概跟个小学生差不多,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骆孤行勉为其难点个头,权当是同情残障人士了。
常昊也不想让骆孤行继续看笑话,抓紧时间把骆孤行带到社长办公室去说正事。
至于常圼,当然是跟着白双回鲸落城看病去了。
骆孤行今天有要务在身,他强迫自己暂时忘记白双,静下心来和渡马社新社长谈判。
二十年前,同样是在渡马社社长办公室,年轻时候的骆孤行也是这样和老社长常鸣谈判的。
常昊虽然刚刚接手社长职位一个多月,但是他对渡马社的业务非常熟悉。
骆孤行省略掉所有寒暄,刚一入座就开门见山说:“我是第一次和常大公子见面,但是我们两个在业务上的往来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老社长还在世的时候,渡马社的业务基本就是大公子在运营。过去几年,我们合作很愉快。”
“确实!”常昊说话非常谦虚,“我爸爸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我大学毕业以后就开始接手渡马社的生意。多亏爸爸很早以前就放手让我干,这次家里遭了这么大的变故,我和我弟弟才能应付得过来。”
骆孤行歪过脑袋,脸上是一副非常困惑的表情。“恕我直言,大公子经营渡马社这么多年,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渡马社的实际管理者。为什么老社长去世以后,你不过是换了个头衔,但是渡马社里突然会出这么多乱子?”
常昊苦笑一声,他兀自紧了紧后槽牙,无奈道:“骆经理没有听说吗?我爸爸是死于谋杀。那些对我爸爸痛下杀手的人,他们的真实目的是削弱我的实力,然后吞并渡马社。就像他们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去吞并鲸落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