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你们家就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东西。”何守辰嘴碎的毛病是从小就养成的。他一路走一路说,听得白双恨不得穿越时空去给他几耳光!
听了一路的混账话,白老城主一直忍着没有动怒。
直到进了家门,何守辰那张毒嘴也没闲着:“这几天过年,有好多校友来家里拜年。我爷爷昨天睡得晚,所以现在才刚起床。说起来我倒是羡慕鲸落城,客人少,清静。不像我们家,然来人往的,闹腾。”
白老城主藏在衣袖下面的拳头狠狠握紧,又缓缓松开。要不是耗费掉他毕生的修养,就算他年老体衰,以他现在的身手想要打掉何守辰的门牙同样易如反掌。
但是白老城主只是不咸不淡笑笑,就算他知道何守辰是在故意激怒他,知道何守辰是在故意捡着鲸落城人丁稀少的痛处说,他也稳如泰山,不为所动。
“守辰。”还是亚历山大先开口,“昨天客人来得多,客厅里都乱了。你白爷爷爱干净,你先出去收拾一下。”
何守辰心领神会露出一抹贼笑,他在用眼神示意祖父——该说的,不该说的,回来的路上他都说了。
白老城主虽是目不转睛,但是身边两人的眼神交流他看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有亚历山大授意,何守辰怎么可能说得出那么得罪人的话。
待何守辰走后,白老城主沉声问亚历山大:“表弟,你究竟还要我做什么?”
亚历山大和白老城主只相差三岁,但是两人的状态却有天壤之别。
白老城主脸上不满周围,多年的疾病将他折磨得形容枯槁。
反观亚历山大,天庭饱满,面色红润,嘴角还挂着志在必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