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肉壁紧紧压着鹧鸪哨,但鹧鸪哨拼命往里钻,上面还有叶白和陈玉楼拼了命的把他往里塞。
墓室滴落的黄水越来越多,而是整间墓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
“怎么样?”陈玉楼大声问道。
“还差一点。”
此时鹧鸪哨的双脚都没入肉壁中,叶白见此,用了绳索系在鹧鸪哨的脚踝上,等鹧鸪哨取到东西后,便可将他拉出来。
另一边,唯一的出口不断收缩,已经只剩水桶大小了,陈玉楼拿起金刚伞就欲上前堵住出口。
这时,外面的齐铁嘴露出半张被绷带绑着的脸,张闻玉和齐小黑都在他身后。
“陈总把头,你们没事吧?”齐铁嘴露出大白牙。
“你小子怎么还没走?”陈玉楼微微皱眉。
“我们不是回来帮忙吗?再说我们不在这东西的肚子里,没什么危险。”
陈玉楼想想也是,便将金刚伞递给了齐铁嘴:“金刚伞给你,帮我们留条路!”
“好嘞!”齐铁嘴爽快的应下。
下墓这么久,总算有点参与感了。
再说鹧鸪哨,钻进了肉壁中后,费尽力气终于摸到了献王的尸身。
而他头上带的手电筒早已经被挤掉,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只能摸黑搜寻雮尘珠了。
鹧鸪哨最先摸到的是献王的膝盖位置,皮肤光滑,沾满了粘液。
再往上摸,一根刚好够手握住的长软肉,鹧鸪哨连忙将这东西扔掉,还在两侧的石壁上擦了擦手。
真恶心。
上面传来陈玉楼的催促声,鹧鸪哨知道要抓紧时间了。
如果雮尘珠被献王带着一起下葬,最后可能是在献王的手心、喉咙还有肚子中。
前两者还好,要是雮尘珠被献王吞进了腹中,这么紧迫的时间,一定无法将雮尘珠拿出来。
鹧鸪哨想了想,那不如将献王的尸体先带上去。
做出决定,鹧鸪哨抓住献王的双腿,吼了一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