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流飞闻言,将信将疑收了剑,道:“你说!”
刘伯等风刮味道过了,适才松开捏着自己鼻子的手,对着俞流飞道:“你又是多久没洗澡了?”
俞流飞回道:“不久,才几个月而已。”
“难怪这么臭,”刘伯道,“要说你不是封弈的徒弟还真没人不信的,就凭这臭味相投,便是了。你站远些,我和你说来。”
俞流飞闻言,退后了几步。
刘伯缓缓道来:
“这件事,得从周番说起......当日我和我的朋友和一个小姑娘来你们这对弈谷送信.......
后来......
再后来......
之后他们就被逼落山崖去了......
最后这山谷里,便只有我一人了,我在这里守着,兴许他们找着出路回来了,也不算白等,要是在等上三个月还是没有音讯,我便独自回北边去了,就当他们都死了。”
刘伯花了两三刻钟的时间才说完整个事情始末,口干舌燥,抬起手中酒罐子,又喝了几口。
“事情就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还没请教姓名?”
俞流飞道:“晚生叫俞流飞,多谢老伯说明一切,你老人家说玉凌宗的都给凌笑云办了丧事了?”
刘伯回道:“可不是吗?掉下去没几天就办了,压根不指望还能活下来。”
俞流飞闻言,眉头一皱,脸上悲伤的神色涌现,破开嗓子,欲哭不哭的嘀咕道:“可不是吗,我们在对弈谷呆了这么多年,古松崖下去的人,能活着便是见鬼了,啊!!师父啊,您老人家没了,我可怎么办啊!...”说完便叹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