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城城防的议事阁内,相国裴仪被奉上高坐,下方是站着的副将霍信,少良将黎参,他们二人正震惊的看着裴仪。
裴仪接过下人奉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据我在皇城的观察来看,此事bā • jiǔ不离十。”
“我们元将军如何了?他为何不能亲来稷城?”梁参一肚子的疑问。
“元维安身陷偷盗宫中国章的嫌疑,被拘禁在府,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人把守,这才冒着风险将兵符送出,委托于我。”
“那我们将军委托您什么?”黎参是个直肠子,有什么便说什么,长刀直入正题。
裴仪放下茶水,说道:“弃城,保存实力,静观其变。”
话刚说完,黎参就大声叫着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稷城内百姓数万,稷城军历代戍守,弃城?我们将军怎会做这样荒唐的决定!”
“黎参,不得无礼!”霍信斥骂了一声,让黎参收敛了些。
“黎参只是...”
“无妨。”裴仪摆摆手。
霍信问道:“裴相,请问我们将军可有信件交与您?”
裴仪摇头,说道:“没有,只是传了口信给我,我便以讲和之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