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玥的指导下,潇哥儿搬开一个大石头,果然发现一只横冲直闯逃跑的大螃蟹。
“快来看,我抓到了。”潇哥儿扬起手中的螃蟹炫耀。
“潇哥儿好厉害,这么快就抓到一只。”苏玥让红蕉拿了竹篓过来,把潇哥儿抓到的螃蟹放进竹篓里。
不远的山上,刘江举着千里镜的手迟迟不肯放下。
那可是他日思夜想的心肝宝贝,多看一眼,就让他再多看一眼。
手下着急皇太孙的人跟来,就麻烦大了。
“主公,再不走,我们就走不了了。”手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想去抢刘江手里的千里镜,可他没这个胆啊。
“他娘的,不催会死啊。”刘江骂道,把千里镜丢给手下,下山骑着马离开。
田庄附近的羊肠小道上,一个干瘪老头骑着一匹大马,急驰而来,扬起阵阵尘土。
他接到密报,说刘江带着人往广州城的西边去了,他一路跟踪出了正西门,让人没想到的是,刘江出了城,活得跟个猴似的,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活见鬼,大白天的让刘江给溜了。老伍头心里暗暗叫苦,没有抓到刘江,皇太孙那里不好交差。
老伍头虽是太子手下的人,为太子办事,可皇太孙是太子的儿子,父子本来就是一家,皇太孙成了老伍头的少主人,皇太孙的命令他不得不听,皇太孙可比太子难伺候多了。
老伍头不由地勒住了手里的缰绳,停下来,抬眼望了望远处连成一片的山峦。
“现在该怎么办?追还是不追?”后面骑马跟着的人问。
老伍头心情不好,“这荒郊野岭的,怎么追?”
刘江进了山,就不好找了。
后边马背上的人不识趣,“抓不到刘江,皇太孙那里怎么办?”
提到皇太孙,老伍头的语气就更差了,“抓不到刘江,为你们是问,给我仔细地搜。”
后面跟着的人心中暗自叫苦连天,只好骑着马分散开搜索刘江。
四处田野荒蛮,哪里有刘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