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外面围观的民众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见吴家人出来,原来他们不知道的是,吴家一家人悄悄的从后堂走了。
最后出来的只有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师太,跪得太久了连路都走不稳了,相互搀扶着,被衙门的士兵护送着上了府衙的马车。
“哎,真是可怜,告官无门,连凶手都没有抓到,就这么走了。”望着载着小师太的马车远去,围观的人叹息散去。
知府府衙没有快刀斩乱麻的解决这个案子,而是把这个案子移交给了专门办案的刑部衙门。官府的车将小师太送回了山,那棵古松只是被人砍了枝叶,并没有伤了根基,日后经过阳光雨露还是会重新长出枝叶,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枝繁叶茂。
一棵古松而已,又没有倒,对民众来说这件事就算尘埃落定了,对于吴公子来说,这件事还没完。
吴公子忍气吞声在床上养伤,终于养到能下床的那一天,他让小厮扶着下了床,气势汹汹地走到偏院学生的住处。
“杨四郎你给我出来!”吴公子在门外怒喊。
杨四郎在屋内小木桶里浣洗笔墨砚台,屋子外面的喧哗吵闹仿佛和他无关,专心致志做着自己的事。
同屋的一个学生走过来,“四郎,你快出去看看吧,吴公子在外面叫你呢。”
杨四郎笑着指了指小木桶里的毛笔之类的,“那就麻烦你了。”
“哎呀,你快出去吧,你再不出去,人就要冲进来了。”同窗往外推了推杨四郎。
没等杨四郎走到门口,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状若癫狂的人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