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满头黑线,这卫生习惯着实令人堪忧啊!
“怎么了?”
陈恪一直盯着陈母的手瞧,陈母自是有些诧异。
突然,陈恪起身。
只是陈恪在起身之后竟也是不自觉的往自己衣服上抹了一把。
抹了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一个自个儿平日里绝不会做的动作。
该死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没把别人影响了,倒是被别人影响了。
迟疑片刻,陈恪自嘲一笑,走至陈母身旁拉过他的双手。
陈母两双手上均是皲裂之后的深沟,在有的地方还有血迹干涸着。
瞧见此,陈恪心中触动颇深。
前世他虽出身与农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都从未见过他们的手能皲裂到如此。
一双手能变成如此,这个失去了丈夫,又养活着两个孩子的妇人究竟付出了多少辛劳。
陈恪抓着陈母的手动容,陈母却一把从陈恪手中抽出,笑着道:“不妨事的,娘去洗手。”
陈月整日形影不离跟着陈母,对陈母的情况也更为了解,低声道:“娘的手好几次还流血了。”
皲裂到流血,情况得有多严重啊。
“月儿,快来洗手。”
正说着,陈月已被喊走。
陈月离开,陈恪重新坐下有些心不在焉。
他记得有种护手霜是可以手工制造出来的,配比是什么来着?
张六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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