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斌答应后,蒋宜年才离开。
几个瞧了全场热闹的医士在蒋宜年刚刚离开后,便哗啦一声围到了陈恪身旁。
几人叽叽喳喳的开口,问出的是一个问题,都是有关于他给马皇后割盲肠的事情。
在这个以阴阳协调,草药治疗的大背影当中,突然有人竟不管不顾直接割掉了直接坏掉的东西治病。
有人好奇,自然也就会有人不屑。
好奇的是那几个医士,不屑的则是卢文斌。
那几个医士围着陈恪才七嘴八舌把心中的好奇问出口,卢文斌一声微咳,几人便立即做了鸟兽散。
罢了,谁让你是元老。
人都走了,陈恪也没其他多余的表示,直接找了把椅子搬到外面晒起了太阳。
老朱让他随便选一个科任职,他选了盎镞科老朱他也没说什么啊。
盎镞科本身无所事事没什么事情可干,他晒晒太阳也没什么不妥吧?
太阳落山,太医院以及其他衙署的官吏开始陆陆续续下值回家了。
有人行动,陈恪也不管盎镞科的其他人是否离开,把椅子搬回去,问了声,“没事干了吧?没事干我就走了。”
卢文斌已经把节奏带偏了,想要扭转已然不易。
陈恪出言,几个医士佯装低头沉思,没一人应答。
没人应答就没人应答吧,反正他们所擅长的治疗方式也不一样,真不见得能够尿到一个壶里去。
从宫中出来,陈恪直接回了家。
陈恪一进宫就消失几天不见,那是常有的事儿,陈母和陈月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