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后来陈恪兔子活蹦乱跳,他的一瘸一拐,两下相比,他对陈恪的反感更是瞬间消失的只剩下指甲盖那么大小了。
而这指甲盖大小的反感也仅限于治疗方式不同所致。
卢文斌已经想通了,在王康出言推翻自己言论时也没多做言语。
当事人都不说话,其他迫切想要知晓答案的医士也就更不会多嘴了。
听到差不多的答案,陈恪又开口道:“如此的话,若有机会,王医士可愿跟着我学些?王医士放心,我可把这些东西无偿传授,拜师什么的完全不必。”
好可是你说的,拜师是有强迫性质,可无偿教授给你,你若再不学,刚才那话不是恭维,就是你本身不够上进。
陈恪话音落下,王康随之特别积极,应道:“那是再好不过了,医者本身也是一个慢慢精进的过程,有机会学习当然事不能放过了。”
王康刚刚答应,陈恪便即刻找来了张纸,抓起毛笔把王康的大名趴在了上面。
之所以用抓,完全就因陈恪写出那字根本没法看。
名字落下,陈恪抓起吹了吹,放下后,才道:“陛下说,要组建大明第一医学院,由我来担任院士,太医院出人,暂且先专学盎镞之科。”
“什么?”王康惊呼一声,眼睛在陈恪刚刚落下自己大名的纸上瞅来瞅去。
“王医士后悔了?”陈恪问道。
王康本以为只是随便说说,哪想到说话竟要付出实际行动了。
这话若只是单独与陈恪说定的,后悔就后悔了。
可那是牵扯了旨意的,后悔可就牵扯到抗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