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他不愿搭理周德兴,当着老朱的面,还是得注意些礼节的。
“江夏侯告你烧了房子,可有此事?”老朱第一句便道。
这个事情人证物证俱在,根本无法抵赖。
陈恪大大方方的认了下来,回道:“确有此事。”
“给咱一个解释。”老朱道。
这事儿也不是他做的,他怎解释?范深那脑抽的玩意儿怎么想的谁能摸得着。
陈恪回道:“臣无话可说,听凭陛下发落。”
陈恪辩驳都没有,老朱大手一挥,道:“那你就去应天府衙呆着去吧。”
摊上范深那个猪队友陈恪也只能自认倒霉。
昨晚上他一夜无眠,把今日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都想了一遍,哪怕是就此丢掉小命都想到了。
陈恪并未再为自己辩解,只道:“谢陛下。”
随即,风萧萧的气势抬脚而走。
陈恪离开,周德兴瞠目结舌。
这就完了?
老朱本来就是那种不苟言笑之人,上位者的威压加之冷峻的面庞着实让人有些怕人。
陈恪走了,周德兴也不敢多待,也只得起身道:“陛下,臣也告退了。”
周德兴离开,毛骧被召进了东暖阁。
“昨晚江夏侯府的事情,你可知?”老朱问道。
火光那么大,半个京城的人都知晓了,锦衣卫又怎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