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澡堂子有他们的份额,那些钱也属天经地义。
在这个事情上两人倒显得颇为大方,陈恪刚一出言,自己两人便表示愿意拿这个钱。
可老朱平日里就节俭惯了,朱雄英和朱允熥和自己的私房钱实在有限,即便都拿出来也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按理来讲,这个澡堂子老朱也是占据份额的,理应要由他拿一部分。
可惜,没人敢与老朱讨要。
就老朱那脾气,那身份,只有他与别人讨要银子的份儿,可从来没有别人与他讨要银子的可能。
“陈恪,要不找我爹拿些?”朱雄英开口道。
建议倒是个好建议,可老朱没拿银子都有银子拿,朱标拿了银子,万一也讨要份额怎么办?
到那时,分成五分,老朱家就占了四成,他岂不第亏死。
“算了,臣自己想办法吧。”陈恪道。
以前他一穷二白之时,都能把四季小吃铺子开起来,更别说些现在了。
办法总归是有的。
思来想去,他从四季小吃铺子拿了些吃食,去寻了徐达。
徐达好歹也是个国公,家底肯定是有的,作为刚刚治好了病的救命恩人,借些钱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很快,陈恪拿着这些东西进了魏国公府。
此刻的徐达披了件外衣,正在院子里与徐允恭舞刀弄枪的对战。
徐膺绪徐增寿兄弟两个,则拍手称赞着父兄两人的对决。
见到陈恪进来,徐达收了手中兵器,道:“来,切磋一下?”
切磋个鬼,与你切磋,他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陈恪连忙摆手拒绝,道:“魏国公,你伤势刚愈,还莫要剧烈运动为好。”
徐达不罢休,指着徐允恭道:“那让允恭来。”
将门虎子,徐允恭可也不是盖的。
陈恪这次干脆,直接道:“就我这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小身板,哪会弄这些玩意,这不是诚心为难我吗?”
徐达也是在玩笑,陈恪即便答应,他也不会与之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