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弄出这个东西还有何用。
陈恪微微一笑,只道:“开始考核之后,把你们手中的这纸给了你们所诊治的病患,之后再把开出的药方或者治疗方式交于我们的考官,自然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将来评分之后你们再有疑问之时复查,你们也可把所开的药方写成一式两份,留于自己手上一份。”
参见考核的这些医士,大部分都是之前盎鏃科出来的。
这些人毕竟是陈恪原版级别的人马,可信度自是有的。
但也防这些人因失误造成参加考核之后医者的药方丢失。
患者那里有评分表,考官和自己手中有药方,三管齐下,更保证了此项考核的公平公正。
一切叮嘱完之后,陈恪又道:“对,还有一个事儿,你们所开出的药方,要写明自己姓名籍贯的同时也要把病患的名字一并写上。”
这些不写明,哪能知晓是谁开的方子,又怎知这方子时给谁用。
因为是第一次弄这个选拔,陈恪把能想到的问题全部都想到了。
该叮嘱的叮嘱完毕之后,陈恪也不再废话,立即道:“开始吧。”
一声令下,这些参加选拔的医者当即进了安置病患的那些房间。
病患少,医者多,自是所有的病患都能轮得上一个医者诊治,剩下排不上的医者只能是先等等了。
考官有人维持秩序,有人混迹于医者中秘密检查,也有人再场外收着这些医者递上来的方子...
医者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带着微笑,望闻问切做的认真。
病患除了回答医者与自己有关的病情外,便就是手持鸡毛笔在红圆后面画圈。
这些病患字都不识,让他们拿毛笔书写的话,他们怕是得把整张纸都涂满。
一个病患诊治完,医者除了在那张不明所以的纸上填写自己的姓名籍贯外,还需写一式两份的两份药方。
病患被那么多医者诊治,光是回答望闻问切就累了。
而医者在诊治之后又书写这么方子,肯定也是不轻松的。
但不管怎么说,一切总是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这边这么大的事情,陈恪自是不能离开,虽没事可干,却也一直活动在贡院当中。
一是对这个选拔自己心里有个数,二也是方便出了问题能够随时寻到他。
毕竟是第一次尝试,很多东西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谁都不知中途会发发生什么,当然是得小心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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