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虽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但发起狂来还真不是盖的,可是得离他远点,若被误伤,那可不值当。
其实吧,乔云已又被绑缚在三条腿的椅子上,对陈恪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的。
瞅着陈恪跳得远,汤醴倒很给面子,拍着胸脯道:“陈教官,你放心,我看着他,他掀不起大浪的。”
别说,汤醴这小子深相处下去,倒也还真够意思。
就在汤醴和常森严阵以待时,乔云吃人的气势突然削减,眼神都变得有些空洞了,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还以为乔云不走寻常人路线,会一直刚下去呢。
乔云愿开口,陈恪当即露出了几分欣喜,开口道:“徐允恭,沐晟你们两个记录。”
这次,乔云说的很畅快,如何煮当归,如何换当归,如何撞掉了小吏手里的砂锅皆都说的一清二楚。
乔云这份供词可比宋鸣的详细许多。
而且与宋鸣不同的是,乔云在供词中不曾提及有关于宋鸣的一个字。
这或许就是乔云傲慢性子中的一个优点吧?
不说就不说吧,反正宋鸣身上也不仅只有这么点东西。
乔云在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之后,陈恪直接招呼道:“让他签字画押。”
只有签字画押了,供词才算真实有效。
既都能顺顺畅畅的交代,签字画押自是不难。
乔云签了字又按了手印,这才问道:“我还有个问题,你真弄出了鹤顶红的解药吗?”
鹤顶红中毒即便放于后世,都没有与之相克的解药。
一旦中毒,除了洗胃再无他法。
现在又如何弄出?
对乔云的问题,陈恪摊摊手,如实回道:“没有,这不过就是一个将计就计的计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