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心中起疑,陈永六则指着围了一大群人的一处院子,道:“伯爷,郭六家就在那里。”
瞅着郭六门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陈恪问道:“郭六家怎么了?家里有老人过世了?”
郭六的情况,陈永六逼陈恪还熟悉些,自是需询问他的。
陈永六带着疑惑,回道:“没吧,他家里就他自个儿,倒是有个女子与他往来挺近的,除此之外,倒也没见有什么老人,而且我去京中的时候,郭六还好生生的,他还兴奋的说要等我好消息呢。”
陈永六既然也不知晓情况,那就只能过去瞧瞧了。
说着,陈恪率先抬脚而走。
走至郭六的门前时,被那群围观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挡住了去路,陈安九随之在后面喊了一声,道:“都让让,伯爷到了。”
陈安九跟在陈恪身边的时间也不久了,自是知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陈安九连喊两声,围观的人群才纷纷让开了路。
路让开,瞅着陈恪站于一旁,纷纷见礼。
他们这些人也都是第一次见陈恪,情绪也显得颇为激动。
对于这些人的见礼,陈恪也顾不上回应,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院子中的郭六,在其面前放置着些红薯。
郭六就跪在这些红薯的跟前,哭的声泪俱下。
还以为是家里老人过世了之类,原来是在哭红薯。
陈恪走近,问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郭六这都是悲痛的哭声,并不像是喜极而泣。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ahref=""target="_blank"/a
若因种出红薯,那怎么着都不应哭的如此凄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