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满满将房内外转了一圈,还需要添补些什么做到了心里有数。
等顾霆琛把一切都安顿进内间放好后,便两个人再一起出来去街上采办剩下需要的被褥这类生活必需品。
几趟来来回回的搬运完,等他们将家里的一切都布置得像模像样了之后,也到了中午该用午饭的时候了。
原本傅满满是打算自己生火做的,可是却被顾霆琛拦住了。在他看来,都已经累了一上午了,这会儿也该好好歇一歇了,反正城里的酒楼就在旁边不远,索性就过去吃一顿好了!
见顾霆琛如此坚持,傅满满也没有扫兴。而且这房子里该布置的也都布置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柴米油盐,等吃过午饭再去寻商行准备也不迟。
所以两个人出了门便去了之前她们比较熟悉的酒楼。
今天这日子不年不节的,所以酒楼里的食客也并不算多。因为之前傅满满开口帮着掌柜解决了个大难题,这会儿一见到他们过来,掌柜便堆着笑亲自迎了出来,直接将他们送进了二楼的雅间。
因为只有他们两人,饭食相对的也就没有准备的那么复杂。两个人简单的用了午饭,才刚刚出酒楼大门就听到不远处的街头传来了一阵锣响。
原本还在路上闲散踱步的行人,一听这声音,顿时就像是受到了惊吓的雀鸟一般,迅速散到了道路的两边。
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便见到几个官差模样的人,打着铜锣,压着一群被镣铐铐成长长一串的nǚ • fàn,从街道的那一头蹒跚缓慢的走了过来。
那行nǚ • fàn人的状态可以说算得上是奇差无比。
囚衣一看就是许久没有换洗过了,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看不出个发髻样,重要的是,这些nǚ • fàn的身体看起来也是差极了,皆是一副瘦骨嶙峋摇摇欲坠的模样。
可是拘押她们的官兵却没有半点儿同情的意思,见到有走的慢的,就会不客气的上来呵斥打骂,而后换来一对人的啜泣和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