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王爷料事如神,我这回总算是见识了。”
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傅淮宴也没放过机会,想要从迟延章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可迟延章也不是傻的,他在想些什么,迟延章一清二楚。
心想这傅淮宴胆子不小,便笑了笑。
“王爷可没什么神通,只不过是提早做了些准备罢了。”
所谓手眼通天,便是在暗处都插上了眼睛。
这一点迟延章深有体会,但他对平南王府崇敬依然是不少。
虽然不想承认,但傅淮宴也是不得不服。
傅淮宴是有意试探,问了一堆,迟延章也没正儿八经回答他半句。
便是他再有耐心,也是斗不过迟延章。
“世伯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傅淮宴郁闷极了,他这是第一次和迟延章过招,却输得一败涂地。
他多少有些受打击。
迟延章就当听他在讲笑话,兴致还是挺不错的。
“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我又何必自找没趣?贤侄你说是吧?”
听完这个回答过后,傅淮宴更郁闷了。
这话可不是自嘲,迟延章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他是自找没趣。
他要再问下去,就真是自找没趣了。
傅淮宴只好闭嘴,乖乖跟着迟延章回了傅家。
将他送到门口,迟延章也没说什么,看了傅淮宴一眼后,不待侯府的下人反应,便带着侍卫打马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