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鹅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脸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脸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脸,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强硬,舌头的压迫更是yín • mǐ。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性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情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
“走开……”
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下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给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