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没有说话。
坐在下首的一个江湖人忽然道:“风满楼是金陵的,这事儿乐无忧肯定知道!”
“不错,”金缕雪道,“任何一个凶手都不会在灭别人满门的时候给粉头摆花酒,无忧在金粉楼认识了苏余恨,便知道他绝不是河洛山庄灭门案的凶手。”
她激昂的话音在空旷的演武场中回荡,人们面面相觑,喁喁私语,连演武台上酣战的人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安广厦慢慢地捋着短须,左手放在茶几上,拇指和中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托。
钟意盯着他的手指,眼神渐渐地变了。
演武场中空旷寂寥,一只落单的孤雁,悲鸣着飞向南方。
整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安广厦抬眼,看向在座的各位,沉声道:“诸公怎么看?”
“纯属胡言乱语。”常风俊冷冷地说。
丁干戈犹豫片刻,语气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如果当初冤枉了苏余恨,那他为什么不反驳呢?弃风谷那么多条人命,他都不在乎吗?”
“你给他机会反驳了吗?”金缕雪厉声道,“七月十五月食夜,数十门派围攻弃风谷,那一夜,流血漂橹,如果你是苏余恨,你还会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反驳吗?”
人群中一个人小声道:“天哪,要是最后证明河洛山庄确实不是苏余恨干的,那就有戏看了,杀了人家门派那么多人呢……”
常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