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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府,林诗茵、封寒笙还有封乐兰三人在花厅用餐。
封乐兰就是吃饱了回来的,现下也还没到用晚膳的点,并不饿,只盛了一碗汤慢慢的喝着。
林诗茵正埋着头吃早上出发前点的小馄饨,也不知道大厨怎么调配的汤,喝起来又暖和又有点辣辣的感觉,偏偏汤色清澄的看不出辣椒的痕迹。
封寒笙吃下半盘饺子之后在给林诗茵扒虾,熟练的让封乐兰都不忍直视的别过眼去了。
他剥了一盘子的虾仁放到林诗茵面前,然后才看着封乐兰说:“这两日你先不要出去玩了,陪着你嫂子绣绣花。”
埋头小馄饨的林诗茵震惊的抬起头来,“怎么还有我的事儿?”
她可太委屈了。
封乐兰憋笑,嫂子样貌性子管家哪哪都好,偏偏在刺绣这一项上,实在是不精通。
面对妻子,封寒笙要温和很多。
他拿过一碟子洗净的黄枇,开始一个个剥皮,晶莹剔透的果肉就放在一个水晶碟里,慢条斯理的说:“再有三个月就过年了,你该给家里寄年货了。岳母怀的那胎应该也就过年前后出生了,你作为长姐,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这话在理,林诗茵垂头丧气的答应了。
而封乐兰简直要看笑了,直到被自家二哥瞪了一眼才有所收敛。
她也赶紧自己动手剥几个黄枇吃下压压惊。
封寒笙嘴上不说,但是将她们的举动全看在了眼里,回头就吩咐了人去找黄枇这种果树,如果果树状况还不错,就给移植到林诗茵的桔子山上,等明年夏日让妻子和妹妹能吃的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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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牢房锁咔嚓一声合上,赵三公子才反应过来,便是一个鲤鱼打挺的扑到了木栏杆前,大声问道:“这位官爷,还请给解惑啊!”说着,刚才顺手拽下来的荷包直往前怼。
他的这枚荷包用的上等的绸缎,上面点缀着金银线,看着就价值不菲,能值三四两银子呢。
狱卒熟练的收下这枚荷包,在捏出里面的碎银子后更加满意了,只是道:“那家画舫当初在官府备案的时候,是说做正儿八经的酒楼生意的,结果里面乌烟瘴气的,上头看不惯,就给押回来盘问盘问。”
“至于你,”他同情的看了赵三公子一眼,“问问你的同伴都做了什么吧?”
王公子也听到了,但是他很理直气壮,“不就是调戏了几个女客,但是本公子只嘴上调戏两句,可没动手动脚的。”
赵三公子简直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