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璃点点头，说好。
但是又觉得自己花半个多小时穿城过来找他，不应该仅仅只为了这个事情跟他道歉。
人都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顾衍，那个关于生小孩的事情。”
“暂时不想说这件事。”
男人头也没抬，打断了她。
这就让向璃很挫败，即便是利益婚姻，同一屋檐下还是得相安无事两不相欠才对，她对顾衍说，“谢谢你那天帮我说话。”
刚拿起钢笔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眼神淡漠注视着她。
向璃从来都看不懂顾衍眼中情绪，这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她也没想过要去懂他。
“你完全可以让大家知道，不要小孩是我的意思，可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想知道吗？”
男人起身，一步步从里面走出来，走到向璃面前把她抵在办公桌沿，让她无法后退只得被迫仰头直视他。
他双臂撑在向璃身体两侧，离得近了，几乎是把她圈在了怀里。
向璃点头，“想知道。”
他将她刘海拨到而后，薄唇贴在她耳际，“给你找麻烦，对我没什么好处。”
她不解。
眼角余光发现办公室落地窗的窗帘再缓缓落下，一晃神的功夫，人已经被顾衍抱起来放在了桌上。
向璃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往后退躲着男人的逼近：“顾衍你不要乱来，这是你公司！”
“想cāo • nǐ！”
“……”
向璃一度认为顾衍这个人有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