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女孩，她睁着一对无神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顾衍看她这个样子心跳都漏掉一拍，怕她出什么事：“向璃？”
“嗯……”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落在他耳朵里就像是一片棉花落在心尖子上，又软又痒。
感觉到女孩的手指在抠他的背，顾衍皱眉，又低声喊：“向璃？”
“顾衍……顾衍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全身……全身都好难受。”
“……像是有蚂蚁，有蚂蚁在咬我……”
电梯门开了，顾衍抱着她大步走向房间。
向璃又拿手指抠她，抠得比之前重了些，“顾衍……顾衍我想你摸我……摸我的身体。”
“知道了。”男人声音都哑了。
“为什么这条路这么——这么长啊——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才可以摸我——”
“快了。”
刷卡进屋，用脚带上门，砰地一声震耳欲聋仿佛砸在向璃的心口。向璃难受得要命，在他怀里扭着，一边继续抠他的皮肤。顾衍背心都被她挠出一块红痕。
到了卧室，顾衍将她安置在床上，打算去拿热毛巾给她擦擦身体。
向璃等不了，迫不及待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住他，嘴里嘀嘀咕咕的，“快摸我……像之前那样摸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