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顾长恒头痛欲裂,趴在酒桌上闭着眼睛,过了十来分钟,大概是舒缓了一些,站起来,没站稳,一个翅趄。
周离忙抓了他—把。
顾长恒歪歪扭扭半倚靠在周离怀中才站稳,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又低声骂了一句∶"王八蛋,我草你祖宗。"
周离的心—抽一抽的疼。
他似乎理解了为什么时隔这些年之后再见面,他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周离一动也不敢动,更不舍得推开顾长恒。
他会恋被他倚靠自己的感觉。
账目是周离结的,几瓶酒,花了2000多,他的大半个月工资,可他不觉得半点心疼。
当他抱着顾长恒一步步往酒吧外走的时候,这一刻,周离内心是有一丝小雀跃。
顾长恒是他的遥不可及,他以前甚至不敢幻想。
顾长恒喝的太醉,周离根本问不出他要去哪,干脆开车将他往自己家去。
周离家是步梯楼小高层,他买的顶楼。
下车后,周离抱着顾长恒往楼上台阶走的每一步,都感觉很神圣。
当不知疲惫地将人抱到顶楼的时候,周离基至还没有走够,恨不得再加几个台阶上去,恨不得抱着顾长恒这一路就这么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