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铎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想法。
——这简直比他在南都去过几次的乌烟瘴气的军营、还像是正规军。
不、不是“想”。
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
…………
他打量间,有人押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这青年似乎是被吓坏了,口中磕磕巴巴地解释着什么,看模样就像是个被不幸卷入战场的倒霉蛋儿。
柴铎唏嘘了一阵儿这小子的倒霉,但是又觉得他也还没倒霉到家。
毕竟按照他这一路所见北定军在这边的民心民望,就可推知他们平素对待百姓的态度,多半是例行盘问两句就放了,运气好的话甚至还会被护送到附近城镇。
孰料……
那位谢将军只是看了这年轻人两眼,一句话没多说直接命人押下去。
柴铎:???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正茫然不解间,被拖下去的人突然大叫起来。
而对方情绪激动之下,叫嚷出口的语言却是他全然陌生的另一种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