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支支吾吾:“嗯,我没有幻想症!就是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我不知道,”周朝雨说,“但他每次见我时的那种状态不是伪装出来的,你知道他曾经找秦终南做过心理辅导的事吗?”
白糖抬起头,看起来有点吃惊:“不知道。”
“他去找秦终南,问怎么做会让你好起来,期间两个小时没有任何心虚、嘲弄等脸部或肢体小动作,”周朝雨说,“但我只是在客观地给你转达事实,我并不了解他,具体如何要你来判断。”
五天过去。
再一次踩上这个家的草坪,白糖的心境与上次完全不同了。
周朝雨坐在驾驶座上,“有什么事联系我。”
“好,”白糖转头朝他的学长露出一个笑容,“拜拜。”
他牵着黑糖往里走,看到了早已站在门口等待他的alpha,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
“怎么了?”蒋云书说,“进来吧,房子通了一天的风,已经没什么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