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是李持,是李持欢。”
“蓝笔圈起来的是在提案中既没有为alpha巩固权利的也没有为omega争取权益的,需要我们去交涉,看看态度。”秦终南似笑非笑地望着蒋云书,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李持欢是李持的儿子。”
自从宣布退圈后,蒋云书就不再以蒋云苏的身份出席这些聚会了,他头痛道:“我怕他们当场起哄让我设计出什么东西。”
“加油,”秦终南敷衍道,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这些事你有和白糖说吗?”
蒋云书的视线没离开过资料:“还没。”
“你得找个机会和他说,”秦终南道,“他肯定感觉到了你最近在做些什么,omega是很敏感的,特别是受过伤害的omega,他会想得很多,同时会因此越发地没有安全感,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蒋云书说:“会说的,还没说是因为白糖这周模拟考,先不影响他了。”
“行吧,”秦终南隐去眼里一闪而过的八卦,以过来人的姿态说道,“夫妻之间还是坦诚些好。”
蒋云书总算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只是朋友。”
秦终南拉长声音,调侃道:“同居的ao朋友啊”
蒋云书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那个满脸揶揄的alpha,回忆却不禁被拉回昨晚。
“还有哪里不会的吗?”
碎发遮不住后颈粉红,白糖躬得跟个小鹌鹑似的,也不转过来,只管摇头。
蒋云书说:“行,那做完这道题赶紧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