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许长延嘱咐地不同,重照起来的时候面色很平静,没发火也没脾气,和往常一样心绪平和,举止流畅。就是脖子上有个明显的红色痕迹。
易宁纠结了半晌,“侯爷,要给你去请林太医吗?不过林太医最近很忙,请不到人,我们找个嘴巴严的太医,给您看看吧?”
重照:“……”
这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了?
易宁说:“许大人说你早上起来要发脾气,让我们顺着你的意,等他回来处理。”
重照:“……”
脸色有些沉下来的重照为自己正名:“本侯我是那么娇气的人吗?”
说变脸就变脸,易宁忙说:“您不是,当然不是了,我这不是瞎说么,您别忘心里去。”
重照:“……”
八成是许长延出门的时候逗了逗死脑筋的易宁,他待下人本就不会随意发脾气,况且这听起来怎么跟昨日他被许长延狠狠欺负了似的。
昨晚两人是情不自禁滚在一处,重照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也不是静安寺那次被下了药什么都不记得,记忆一清二楚,一厢情愿也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许长延也没做到最后,就是把他的鼓起的肚子摸了个遍,末了还被他调|笑。
被小刺猬恼羞成怒地在耳朵下边留下了抓痕。
易宁端着盘子看着他家主子就这么神游了,他等了好半晌,忽然有小厮跑来禀告事情。易宁出去了一趟,又跑回来,“小侯爷,是宫里的童宁公公,给您送东西。”
重照套上衣服,“还不快把人请进来。”
重照没想到童宁会过来,童宁后来跟去服侍着小太子,以至于他一时以为允琮出事了,慌忙把童宁引进来,童宁却摆手说:“多谢小侯爷,小的就不进去了。”
重照问道:“是小太子让你来找的我?”
童宁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说道:“这是太子让我送来的,都是些小玩意儿,太子说让您拿进屋子里去看,上不得台面。”
重照双手接过,“殿下为何要送我这个?”
童宁说:“小太子在病中听说国公府糟了难,心里很是为你担忧。小太子不止一次跟小的说起过,您是个重情的人,家族蒙冤,心里会难过伤心。他帮不上什么忙,这些都是他精心做的东西,希望您看了能心情好些。”